翻译 [索香] Winter's Wish 01

スパーク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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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

超级渣翻(

虽然标题容易被当成索香版冬季恋歌,但无法阻挡我对这篇的爱意(。


看 @叼根菸 的推文里这篇简介写得特别好…简明扼要地概括了重点。引用之:

从蛋糕岛回来的厨子与剑士之间的关系很紧张,他们原本在暧昧阶段,直到厨子跑去蛋糕岛结婚,剑士认为被背叛了,于是两人日常的争吵从斗嘴演变成了更尖锐恶毒的东西。而稍早之前和之国的武士送了剑士一个雪球,雪球可以满足他一个愿望,剑士忘了雪球还在身上,于是脱口说出非常过份且伤人的话,导致厨子整个人消失。罗宾推算厨子的记忆应该是被拉回到杰尔玛王国,为了找回失踪的厨子,剑士跟娜美、乔巴、布鲁克等人回到杰尔玛王国,到那里剑士才知道为何娜美对他许的愿以及造成的结果感到无比愤怒,他们接回来的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山治,浑身是伤,被囚禁虐待,甚至不会打架。


而他们会想办法修补这一切。




Winter's Wish

原作者:LadyElocin

原文地址:点我

原文简介:

草帽一伙在和之国重聚,锦卫门将一只能满足人内心深处任何愿望的魔法雪花球赠与索隆。而与山治重逢后,不小心朝对方发泄自己混乱情绪的索隆这才意识到:一个无心的愿望,眨眼间就能将厨子的人生毁掉。


以下正文




01.


索隆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件摊在雪地上的皱巴巴的海军蓝外套。

手中那只雪花球发出的淡蓝色光芒已渐渐消褪,但猛烈的心跳声依旧不停回响在耳边。

最后一片雪落在雪花球中的地面上,堆积成一团无用的白色结晶。

或者是,他以为无用的白色结晶。

 

 

 

“送给您,索隆阁下。”锦卫门说着,递给他一只奇怪的圆玻璃球。

 

“这是什么?”他问道,好奇地打量着这份礼物。

圆球里只有一堆白色晶体,看上去就像屋外正飘落的雪花。他尝试将雪花球翻转过来,但那些白色的东西却好像被粘在玻璃底部,一动也不动。

 

“这是一只特殊的雪花球。”武士答道。“我们和之国以制作历史文本而闻名,但我族也制作手工艺品。这只雪花球并非凡物,玻璃中的雪花不是人造的,而是从山顶圣殿周围小心收集起来的真实白雪。大祭司为每一个由被选中的氏族制作出来的雪花球赐予祝福,据说它能满足人内心深处的任何愿望。”

 

“据说?”索隆挑起眉,问道。

 

锦卫门垂下眼睛,一阵悲伤掠过他的脸庞。

“能满足任何愿望的雪花球是危险的,索隆阁下。20年前,因为人人都想染指这神奇的物件,我国曾爆发了一场战争。为阻止战乱、重获和平,将军下令销毁这些工艺品,并将那些制作它们的氏族送进监牢。大祭司为祈求太阳神原谅因自己而起的纷争,最终选择了自杀。”

他看了看桃之助,又将目光重新转回索隆身上。“这只雪花球是至今唯一仅存的一件。桃之助殿下的父亲将它赐予我,希望有朝一日能用它救他儿子一命。”


“那你干嘛把它送给我?”剑士问。他想将如此珍贵的一件传家宝还给对方。


“我已经征求过桃之助殿下的同意,想藉此表达对你们帮助的感谢。”锦卫门笑了笑,“我不知道凯多是不是知道这只雪花球的存在。但我想在你们的保护下,它才更安全。”

 

“为什么是我?你为什么不把它交给路飞?”

锦卫门将视线转向橡皮船长。路飞正和其他草帽海贼团成员一起在晚餐桌边,拼命把肉往嘴里塞。红心海贼团也一样。他们吃着,笑着,争吵着。

他们于五天前到达了和之国。

幸运的是,赶在路飞在凯多鼻子底下惹出什么麻烦之前,他们就成功完成了汇合。

 

“噢,”锦卫门说,“路飞阁下的确很强,我知道他也一定会确保这只雪花球的安全。但我怀疑他根本不会用它去做任何事——除非他想许愿天上下肉雨,或者祈祷能获得一座食物堆成的山。”

 

索隆笑了笑。因为…那完全可能。

 

“你是他的第一个船员,也是副船长,索隆阁下。我相信你的决定,就像我相信路飞阁下的强大一样。”锦卫门说道。


索隆打量了他一会儿。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该接受这样一件东西。然而当看到武士脸上那不肯动摇的神色时,他只好放弃般收下了礼物,将它塞进自己大衣的口袋里。

“好吧。”他说。

 

锦卫门笑着离开了他,走向不远处的小型晚餐宴会。

今晚是圣诞前夜。索隆以前并不属于会庆祝这类场合的一员。但被朋友、美酒和美食包围着的感觉,让今晚成了一个例外。

毫无疑问,是厨子准备了这些。


剑士跟着走过去。落座前,他用目光扫视一圈周围的人群,却没发现那颗金色的脑袋。

当意识到这一点时,他情不自禁地蹙起眉心。然而随即他便把那个愚蠢的厨子的事抛到一边,决定在午夜降临前专心享用他的美酒。

 

 

 

离圣诞节到来还有20分钟。当海贼们准备好祝酒的时候,索隆才瞥见那颗熟悉的金发脑袋正在窗户外面。

他皱起眉来。厨子在那儿干嘛?外面雪下得很大,而且他们都很清楚,这种天气里就连一缕最细微的风也能把人冻僵。

索隆不高兴地离开座位。他终于决定将自己那该死的注意力分一点给厨子。

 

几双眼睛尾随着他的背影,但没人叫住或者尝试阻拦他。

打开门时,冷风呼啸着从门外灌了进来。这令他更加烦躁不已。


厨子背靠着小屋的木墙,右腿膝盖曲着,脚踩在身后的墙上。他的两只手都深深揣在身上那件毛皮大衣暖和的口袋里。

一根燃着的香烟在他的双唇间来回晃动。索隆只能从那金色刘海下方依稀窥见对方眼中的一抹蓝色。

 

“喂,”索隆向他喊道,“我知道你很愚蠢,厨子。但我没料到你会这么愚蠢。”

剑士察觉金发男人口中衔着的那根香烟细微地颤动了一下。

他被激怒了。

 

“管好你自己吧,绿藻头。马上就要祝酒了,你最好滚回去。”山治安静地回答,但足以让索隆在呼啸的冷风中听到他的声音。

山治的耳垂、脸颊和鼻尖都冻得发红。自打晚餐开始,索隆就没见过金发厨师了——而那已是两小时之前的事。

他一直都站在这儿?

一股莫名的轻微感觉开始挤压索隆的胃部。但他迫不及待地说服自己:他对山治很生气,并且他根本不在乎厨子会不会在这该死的冰天雪地里把自己冻僵。

 

“你干嘛不回去?”剑士将双臂抱在胸前问。同时他告诉自己,他一点也不担心。他只是好奇。如此而已。

 

山治低声笑了起来。他将香烟从口中抽出,对着面前的空气吐了一口烟雾。

索隆尝试不去注意他苍白的指尖,以及指尖上从头到尾的轻微颤抖。

因为他很生气。

没错。

非常生气。

 

“你的脑袋的确不太好使,绿藻头。但没想到这么不好使。你他妈竟然这么笨。”金发厨师回答,同时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啊!?”剑士踩着沉重的步伐向他走来,伸手用力拽住他的外套:“卷眉毛,你说什么?”

 

山治把脑袋歪向一边,不依不挠地瞪着他。

“如果我在屋里,你大概什么都不会吃了吧。为了你所以老子出来了,混蛋。”

他将索隆的手从外套上推开,转身想要走掉。他的肩膀紧紧地绷着。

 

有一瞬间,索隆口中的话语似乎凭空消失了。

他不应该像这样为厨子的考虑而产生任何感觉。没错。他被惹恼了。他很生气。他不可以这么轻易就原谅他。


厨子做错了。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而索隆并不是一个能容忍被这种错误伤害的人。

 

随后他发现自己向前动了动,靴子砰地一声踏入雪窝里,同时终于将自己的声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

“喂,厨子!”


金发厨师停下来,并没有回头。

剑士站在他身后,看着雪花落在山治的头发和肩膀上。“我们谈谈。”

 

山治的身体僵了一下。剑士期待他能拒绝,但金发厨师却从嘴里摘下香烟,将它踩在鞋底下熄灭。

他说:“去哪?”

 

“哪都行。就我们两个。”索隆回答道。


山治想了想。“好吧,跟我来。”

 

 

 

索隆跟在他身后,两人来到距离小屋几米远的一座破旧工具棚里。离开了雪幕,暂时被棚子庇护着,两个男人开始纷纷拍落自己头发和大衣上的雪花。

沉默无声地笼罩着他们。


索隆不确定自己为什么会想和厨子谈谈。那只是句一时冲动的话,然而现在,他却被困在自己挖的坑里动弹不得。

他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往下挖。


索隆张开嘴,那些词句在他的舌根处徘徊着准备成形。可山治用自己的话打断了他。

“我以为你不想跟我说话。或者根本不愿搭理我。”金发男人说。蓝眼睛笼罩在黯淡的灯光下,显得愈发深蓝。


索隆皱眉。“我没这么说。”


山治哼了一声。“对,字面上你的确什么都没说。但你的行为告诉我,你压根儿不想跟我扯上半点关系。”

 

索隆看着山治脸上的表情。那里面有气愤,内疚和痛苦。他们分开了好几周,从德雷斯罗萨到与Big Mom的争斗。隔了这么久,当目光再次触碰到彼此时,索隆有种胸腔内部被撕扯得发疼的感觉。

他为山治的安全松了口气,但同时恨意也在他心中不断发酵。这股恨意太过强烈,令他不得不阻止自己想要扑过去并把金发男人揍到不省人事的冲动。


索隆感觉自己被背叛了。

 

他和山治之间的确有过什么“东西”。那是一种温暖而茂盛的心情。从他值夜的某一天晚上,金发厨师在瞭望室里吻他的那一刻起,便从内心最深处泛滥地膨胀开来。他曾尝试着去压抑那些“东西“,但厨子却轻而易举地撕碎了他拼命将自己包裹起来的所有屏障,然后给了他一个柔软干净的吻。

 

从那以后,事情变得愈发糟糕。

他发觉自己白天晚上都在想着厨子。对方低沉的嗓音不停地在他耳中回荡,像一句赞美诗般萦绕不去。他开始渴望山治的触碰,哪怕只是指尖轻轻擦过皮肤的一瞬间。

 

索隆开始尝试填补他们之间的距离。当他做了什么不像他的事,或是对厨子发出一个沉默的“我想离你近点儿”的信号时,厨子总会微笑起来,时不时也会回应一下他的行为。

那是相互的。

从那一刻开始,索隆就知道,他完蛋了。

 

但所有这一切,从金发厨师为了去和Big Mom的什么女儿结婚而离开他们的那一刻起,全都被无情地撕成了碎片。

厨子什么都没对他说。他第一次听说这些还是从娜美的嘴里。

 

这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他明白。但索隆仍然感受到了那该死的背叛。他气得发疯——那个混蛋竟敢就这么离开,什么都没告诉他。

他就那么跑了。那么轻易地跑去跟别人结婚。


难道对于厨子而言,他们之间的那些“东西”都他妈的一文不值吗。

如果情势需要,下次他是不是还会像这样玩消失?

自己对他而言就那么微不足道?

 

当再次见到厨子时,所有的不安与疑惑都浮出了水面。索隆决定在自己失控前先和对方保持距离。这样更好。他们正为凯多的事忙得不可开交,船员的内部冲突是现在所有人都最不想看到的。

 



“别让事情听起来都像是我的问题。”索隆皱着眉说。“这一切都他妈的是你的错。”

 

愤怒从山治的脸上浮现出来。他向前一步,怒气冲冲地瞪着剑士。

“你以为老子想离开吗?你以为我他妈的想踢路飞?你以为我想看娜美小姐在我面前哭泣流泪?“

 

索隆以同等怒气毫不退让地回瞪着对方。

“我不在乎你想还是不想。关键在于你离开了,你伤害了你的船长,还因为你那该死的错误把所有人的安全都置于危险之中。“

 

“错误?”山治难以置信地喃喃道。

他睁大眼睛,因为感到受伤而加快的急促呼吸飞快地涌上他的嘴边。“你把我的牺牲……说成是一个错误?”

 

索隆愤怒地站在那里,那些无情的语句伴随着冲动从口中奔涌而出。他根本来不及阻止它们。

“没错,厨子。你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你应该明白,当同伴处于危险之中时,路飞是不会退缩的。哪怕他需要把你他妈的从地狱里捞回来,他也会这么做。他就是这种家伙。可你,你用最差劲的方式把他赶走了。他是你的船长,而你他妈只不过是他船上的一个厨子。如果路飞是那种传统的海贼船长,他早就把你流放到一个荒岛上或者把你就地处决了——因为你所做的事就是最混蛋的忘恩负义。”

 

一缕破碎的神色打乱了山治强硬的表情。他的蓝眼睛里浮现出了羞耻和自我厌恶。索隆知道,他踩到了一条非常危险的线。

 

山治被他的话语狠狠地刺伤了。索隆觉得他只不过是—— 一个“厨子”。好像他身上除了索隆所声称的那样之外一无所有。

他重重地吞咽了一下唾沫,将目光从剑士身上移开。用力地深呼吸了几下,山治尝试着冷静下来,然后平静地说:“无论怎样,你都会很高兴的。”


“什么?”索隆疑惑地问。


一丝不祥的火花从金发厨师的眼中迸射而出。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低沉的嗡鸣。

“我说,如果老子被流放到什么该死的荒岛上,或者被一枪打死,你都会很高兴的。你这混蛋!”

 

剑士动了动身体。他将手指捏成了拳头,紧紧攥住了金发厨师的大衣。

“别说得好像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他咆哮道。

 

山治嘲讽地冷笑了一声。

“哦,我当然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为我的离开而生气,而你他妈根本不愿听我说哪怕一个字——因为你忙着做个为自己对我的那些感觉而郁闷的白痴。”

 

 


对剑士来说,这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猛地推开了山治。


金发厨师脚下绊了一跤,勉勉强强后退了几步才站稳。他抬起眼睛,那些骂人的脏话只差几毫秒就要从口中冒出来。然而山治却感到剑士身上似乎突然散发出一股未知的力量,几乎要将他的舌头生生切断。


索隆用深沉的眼睛看着他。他眼神中充满愤怒,屈辱,以及……后悔。

 

“我早该知道。”男人将手指握成拳头,垂在身侧,微微颤抖。“你这混蛋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

 

痛苦刹那间穿透了山治的心脏。他发觉自己好几次张开嘴巴又闭上,却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来:“索隆,那是……那不是——”

 

“你烂透了,厨子。”索隆安静地说。


他看到山治的脸扭曲成了极度痛苦的形状,他被狠狠地伤害了。尽管知道这很扭曲,但索隆想让厨子也尝尝这些痛苦的滋味。他想让他感受到,当他离开时自己感到有多么被伤害和背叛。他想让他明白他曾经是索隆唯一向他打开心防的对象。


他让山治卸下了围绕着自己的防御的城墙。他让这个男人触碰自己,从不曾有任何人可以那样触碰他。在孤寂的夜晚,他让这个人像安抚一个顺从的孩子入睡般安抚着自己。他让这个人拍他的脑袋,捏他的脸颊,吻他的嘴唇。


山治应该知道索隆曾经有多信任他——用他的生命,他的存在。然而这个男人却将一切都弃之不顾。


他离开了索隆。他甚至根本没想过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再次回到他身边来。如果不是路飞,或许他们之间连现在这些对话都不会发生——因为他再也不会见到厨子。

就那么简单。厨子会不知所踪地消失掉,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而令索隆痛苦的是,他竟然是他们俩中唯一一个想要坚持的人。

 

山治垂下眼睛。他嘴巴微张着,说不出任何话。

索隆看到他的蓝眼睛里涌起一丝泪水,但金发厨师拼命地想阻止它们掉下来:“索隆,我……”

 

“我恨你,厨子。”剑士说着,感到自己的心仿佛再次裂开。“我真希望从没在东海遇见你。”

 

山治脸上的表情扭曲了——那是一种纯粹的震惊,恐惧与痛苦。他的双肩垂了下来,泪水从他的眼底跌落。然而,索隆并没来得及看到它们滑下厨子的脸—— 一道奇怪的光芒突然从他们中间迸发四散。

 

剑士条件反射地伸出胳膊举在眼前,挡住将那突如其来爆发的强光。当周围的白光渐渐减弱时,他睁开眼睛眨了眨,尝试让眼前那些残像消失。

等他再抬起头……发现厨子已经不见了。

 

 

 

“厨子?”他喊道。

 

从大衣口袋里溢出的微弱光芒暂时夺去了他的注意力。他将手伸进口袋,四下寻找着。当拿出雪花球,发现那里面正不断飘落的雪花时,索隆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那些纯白的雪花闪着光芒。他记得之前自己曾经翻转过那雪花球,当时没有一片雪花像这样从底部飘落下来。

但是现在……

现在不一样了。

不仅有结晶般的雪花飞舞,一棵松树也出现在了雪花球的中央。他清楚记得之前并没有什么树。这只雪花球里应该不过就是一堆没用的白色薄片和透明的玻璃而已。

所以,发生了什么?


透过玻璃,索隆发现地上躺着一件蓝色的东西。他十分熟悉这件毛皮大衣,因为不到15秒前,他还用手指狠狠攥住过它。

 

“厨子?”他再次喊道。但是这一次,一丝恐惧开始疯狂搅动他的内心。

 

“这是一只特别的雪花球……可以满足人内心的任何愿望。”

锦卫门的声音如死神的低语,回荡在他的脑海里。

 

一阵战栗无声地漫过他的脊背,可怕地暗示着他或许做了什么事。

 

“不,不。”

“那——那他妈的不可能。“

索隆尝试用理智说服自己,但摆在面前的证据却如此真实——他突然觉得想吐。

 

不允许自己再在这令人窒息的地方多待一秒,他立刻从雪地上抓起厨子的那件大衣,转身向那唯一一个或许能解释他究竟该死的做了什么的人的方向,匆匆跑去。




TBC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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